在年前的今天,年9月14日(农历八月十七),《资本论》第一卷出版。
《资本论》第一卷年汉堡第一版
年9月14日,经过马克思反复修改定稿的《资本论》第一卷在德国汉堡出版。这是人类社会思想史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上划时代的重大事件。
马克思为写作这本书用了整整20年的时间。马克思从无产阶级的革命利益出发,为了完成政治经济学的研究,他横眉冷对阶级敌人施加的疯狂政治迫害和一些流亡者败类散布的卑鄙的人身攻击,不顾个人和家庭的贫病交迫,夜以继日地从事紧张的理论研究工作。他在年致恩格斯的信中说:“我现在发狂似地通宵总结我的经济学研究。为的是在洪水之前至少把一些基本问题搞清楚。”“这项工作非常必要,它可以使公众认清事物的实质。”
《资本论》第一卷从分析商品入手,论述了剩余劳动创造剩余价值的学说,揭示了资本主义剥削的秘密。
年8月16日,当马克思看完了《资本论》第一卷的最末一张校样后,怀着无比喜悦和非常激动的心情写信给恩格斯说:“这一卷就完成了。其所以能够如此,我只有感谢你!没有你为我作的牺牲,我是决不能完成这三卷书的巨大工作的。”
《资本论》第二卷、第三卷在马克思逝世后,经过恩格斯认真研究和精心整理,分别于年和年出版。恩格斯临终前委托考茨基整理剩余价值学史,作为《资本论》的第四卷出版。但考茨基违背恩格斯的遗嘱,把它当作独立著作于年、年、年分三卷出版。现在仍把它作为《资本论》的第四卷编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资本论》这部巨著第一次深刻地分析了资本主义的全部发展过程,以数学般的准确性证明这一发展的方向必然引导到社会主义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的确立。《资本论》武装了无产阶级,成为无产阶级进行革命斗争的强有力的理论武器,是马克思主义理论宝库中光辉灿烂的科学巨著。
《资本论》以唯物史观的基本思想为指导,第一次将经济和历史联系起来,拆解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剖析了资本主义社会发展的内在规律。马克思把逻辑、辩证法和认识论融于一体,通过严谨的学术研究和论证,提出了剩余价值理论这一历史性的伟大发现。在广泛而坚实的考察之后,马克思发现了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间的奇妙关系,从而论证了社会形态的发展是一个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自然历史过程。
在人类政治和经济发展史上,《资本论》具有无可比拟的重要地位,标志着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确立。
“在大陆方面,《资本论》常常被称为劳动阶级的圣经。本书所得的结论,一天胜似一天的,变成了劳动阶级大运动的基本原理;这不仅在德意志、瑞士是这样,即在法兰西、荷兰、比利时、美利坚,甚至在意大利、西班牙,也是这样。随便在什么地方,劳动阶级都一天胜似一天的,承认这种结论是他们的状况与愿望的最适切的表示。这是每一个熟习劳动运动的人,都承认的。在英格兰,马克思的理论,即在现在,也在社会主义运动——那不仅在劳动阶级中传布,且同样在知识阶级中传布——上,发生着有力的影响。但还不只此。在不久的将来,彻底检察本国经济地位的必要,在英国,就会成为一种不可避免的国民的必要了。
“人们憧憬着的繁荣时期将永不再来,人们虽屡次感到繁荣时期将来的预兆,但这种预兆也屡次化为乌有。在每一个冬天,都会发生这样一个大问题:“怎样处置失业的人?”但当失业者人数一年一年增加时,却没有谁能答复这个问题。这些失业的人,总有一天会忍耐不住的。我们当可屈指以计,这些失业的人,将会在什么时候,把自己的命运握到自己手上来。
“到这时候,这样一个人的意见,就会被他们敬服了。这样一个人,他的全部理论,是他终生研究英国经济史及经济状况的结果;这种研究又使他结论说,至少在欧洲,只有英国这个国家,这个不可避免的社会革命,能完全依赖和平的、合法的手段来实行。当然,他决没有忘记加上一句:英国的支配阶级,不经过“拥护奴隶制度的叛变”,决不会甘心屈服在这种和平的、合法的革命之前。”
摘自译林出版社.4版
《资本论》编者序
自年3月,由陈启修(陈豹隐)根据德文版参照日文版翻译,上海昆仑书店出版《资本论》的第1卷,第1分册(即第1卷的第1篇)后,七年间,虽经过平、沪两地的进步学者和出版者的努力,但《资本论》仍然只被翻译出版了的第1卷或第1卷的一部分。
最终,由郭大力和王亚南二人合作翻译了三大卷《资本论》。这段历程,是中国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传播史上的一段富有传奇色彩的佳话。
“这个经典的翻译,是一九二八年在一个寺院内开始的;在同年,我把第一卷译完了。在一个寺院内着手翻译这样一部书,虽表示一个滑稽的对照,但到现在还是使我感到心悸的,倒不是这点,而是另外的一件事。在那时,我对于这个大理论所从以出发的古典派经济学,且也为这个大理论的主要批判对象的古典经济学,还是连初步的认识也没有。但当时正在同一寺院中着手写一部长篇小说,但后来曾与我合译几部经济学古典著作,现在又为本书合译者的王亚南,就是这时候和我认识的,并且以后不久,就成了最好的朋友。
“理解古典经济学,是理解马克思经济理论的必要预备。由于我的提议,我们决心系统地译几部古典经济学的著作,用这种翻译,作为一种细密研究的手段。但在这种预备阶段中,我们几乎把原来的目标遗忘了。假使不是一般社会对于这种缺少现实性和时代性的工作表示冷淡,说不定我们就会像流通中的货币一样,愈流愈远于出发点了。在这里,又是阻碍促使人前进。因此,我们再向着我们的目标了。
“第一卷原来的译稿,早已在一二八的炮火中消毁掉。当我们再开始几年前已经开始的工作时,我们是不得不从开始的地方再开始了。我们当时虽没有想到出版的问题,但在再开始二年之后,我们就得到了读书生活出版社愿为这个译本负刊行责任的好意了。
“我们的工作,虽曾因八一三的炮火而延迟,但是,读书生活出版社负责人郑易里、黄洛峰二先生促其早日付印的好意,终于把一切的困难克服了。
“我们根据的版本,是马恩研究院校正过的德文本。我们所加的若干附注,大都是根据这个版本实行的。虽然这个版本也有若干排印上的错误,但它要算是最新的了。此外,我们还参照了两种英文译本和两种日文译本,不过当中只有一种英译本和一种日译本是完全的。在格式方面,我们尽量保持原版的特色。在行文方面,我们尽量使其流畅,但当然,每一个地方,我们都顾虑到了,要使它的文句,不致弄差它的意义。我们努力了,但这个努力的结果的估价,不是我们的事。”
年8月13日,上海
.4版《资本论》译者序
译林出版社
马克思一生中最光辉巨著
解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把握人类社会根本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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